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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…就是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人类！原来人类不只是书本上的生物，现实之中居然也有人类存在的！”迦善难以掩盖自己的兴奋之情。
甚至想要伸出一双手在苏衍的的身上摸两下，好确定帝释天和人类到底有什么分别。
这特别的兴奋之情，不止迦善，每一个帝释天都有。
因为人类对于他们来说，是一个在古书上可以随处见到的名词。但在现实生活之中，又没有谁真的见过人类。
久而久之，自然会怀疑一件事——那就是人类到底存不存在！
这样的怀疑，站在苏衍的角度实在是太过荒诞不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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