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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欧阳老头，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？”张凡直接问道。
欧阳老头看了一眼张凡，微微叹息了一声，道：“我这人也不会说谎，就跟你直说了吧，动手打我的是道行跟我相仿的人，那个道行高的人还修有真气，我通过他周身的真气波动感知到，那人的实力在行气境二段，所以……”
这下，张凡算是明白了欧阳老头为什么性格大变，原来是不想让自己以身犯险。
张凡回头看了一眼方衍，方衍朝着张凡重重点头。
“我和方衍都处在行气境一段，我们两个联合之力，不见得不是男人的对手，另外，他已经找上门来了，你想想，光靠躲就能躲得过去吗？”张凡看着欧阳老头问道，“而且，他还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，还威胁说要坑害我的朋友，我怎么可能就这么忍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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