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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今晚的月光给面，不点火把慢慢走也能对付，王启坐在马车上，老头坐前头给他赶车。
队伍气氛很
沉默，远远看去只有一溜黑乎乎蠕动的剪影。
王启总算把那股子冷意压了下去，他挪屁股坐在车厢门口，跟老头说起了自己的梦。
老头毕竟活得年岁长，王启的梦不算多吓人，但因为太贴近现实，所以才格外让人心惊。
“看来京城里有人盯上咱们了，想要抢我们赚钱的营生。”老头压根就没往六扇门的方向去想，他们这个杂耍班子，大半的孩子都是买来了，有卖身契，还有几个是弃婴，路边捡的，合着都是家里不要的孩子，在他眼里，属于废物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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