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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慧珊道：“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。”
经理跟在荣慧珊身后，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，荣慧珊边往桌前走边说：“一个个平时忙得脚不沾地，现在闲得快要坐在一起喝下午茶了，我们生意有这么差吗？”
这是个送命题，经理心底咯噔一下，还没等想好说什么，脸上先堆笑，“没有…”
荣慧珊坐下后，一秒不等的开电脑工作，嘴上说：“叫人把这个月收入和开销算好拿过来。”
经理说：“现在还没到结账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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