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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晴柔看了看,上面主要说明报酬和毁约的责任。比如,到了时间,如果她不出现,就要以双倍的价钱赔偿损失等等。方晴柔没有提出什么条件就爽快地签了字。她的字也写得字体端庄娟秀,一看就知道是练过书法的。
方晴柔签了字之后,林芙蓉就将她要演出的消息发出去。
方晴柔等不及地,想看看自己的票卖得容易吗?她伸长了脖子想看林芙蓉的手机,林芙蓉干脆拿到她面前和她一起看。
方晴柔:“听说,他们的票都很快就卖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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