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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看着近在咫尺,安然无恙的爷爷,师父,师兄,雪晴,姜村众人,他的双眼之中透出了柔和,脸上更是露出了安然。
“永远沉沦幻境又如何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又有谁能分辨到底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!”
“真也好,幻也罢,我认为这是真,他们就是真!”
“无法悟道又如何,大不了不修道就是!”
“我之修行,只为守护,守护我在乎的这些人,这就是我姜云,自己的道!”
“哪怕为此魂飞魄散,身陨道消,我亦心甘情愿,甘之如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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