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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……你小子别拿老师开玩笑，”孔万川摆手一笑，“我终究是老了啊，就算是华夏丹药界真的有发展，也是要靠你啊子辰，对了，这种书我倒是还有一些，如果你需要刻意随时拿去看。”
“嗯？我在老师的书房和图书馆都看了不下两遍了，但是没有发现这类的书籍啊。”林子辰道。
“呵呵，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啊，就在我书柜那最后一层，你去看看。”孔万川指着墙边一个老旧的书柜说道。
孔万川一心钻研学术，对家具、用品没有什么追求，所以无论是书桌还是书柜，很多都是以前他工作的医院替下来的，哪一个都有至少三四十年的历史了。
那些医院也表示过，愿意给孔老送一套新的红木家具，但都被孔万川拒绝了，在他看来，有再好的办公条件，拿不出一套有效的治疗方案，那都是形同虚设。
饶是如此，林子辰却知道这些家具常年一尘不染，以前孔万川每天都会腾出时间打扫卫生，直到年岁大了，才由自己的弟子来负责打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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